令公鬼的心跳跟随着纽带的脉动,就像跟随着世间的脉动,令他充实。光芒填满他的心,他自己的意识被挤到了角落里。他用太虚把那个角落包裹起来,在一片空灵中寻求庇护。逃走!
纯熙夫人的惨叫声刚才还一声比一声嘶哑,像是要永远持续下去一样,现在,却已经停止了。令公鬼知道,那叫声其实只持续了片刻,很快,百公就会来追他了。他知道,百公追赶的人一定是他,因为,在恐惧驱赶他迈开脚步逃跑前的最后一刻,他从黑水将军空洞的眼睛里看到了他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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