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胤川一切了然于心,只是依旧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是哪里的话,大娘怎么能为了这点小事呢。伯,可别说笑了。当然,要是在伯要交货前,我又走了那狗屎运,给伯就是了。”
汉子轻轻拨开衣物,衣物上还有刚刚才渗出鲜血,染红了一片,小腹上面不是简简单单的割裂伤,是螺旋状的深洞!汉子刚刚拨开衣物那一息也怔了一下,虽然知道这世间什么十恶不赦的人都有,有那生活在那毒龙恶雾之地以孩童为美食百身何赎的人间毒瘤,逼良为娼的市井恶霸,钟鸣鼎食之家动辄打杀婢女的恶妇。但是看到这个伤口那一刻汉子觉得,这个人是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仅仅是是一个伤口,还不能盖棺定论这个人的是非好坏,毕竟这样太过于武断,武断的人也大多是一些只会按照自己的内心想法来做事心智不全的人,那样的判断往往给我们带来很大的错误。圣人尚且三思而后行,很何况常人。就好像你在山里见到砍柴的樵夫,觉得那樵夫手里柴刀是何等何等的锋利,两三刀下去,手腕儿粗的柴禾已经来了一个一刀两断,就觉得这个人要是去杀人会不会也象砍柴这样砍别人的脖颈,一刀一个鲜血飞溅的头颅,觉得要是参加了叛军,会不会就是那杀良冒功罪恶之军,好生残忍。可是见到这樵夫手里锋利无匹的柴刀就联想到那磨刀霍霍的人屠。不合理,但是,就好像你自家开了一个饭馆,招牌就是独具地方特色的牛肉,也是饭馆能得以日日门庭若市的点睛之笔,每隔两天就要在你家的后院里,有一头已经兢兢业业为主人犁地拉车的老牛结束这短暂且忙碌的一生。大刀锋利,一刀断了老牛的生机,对老牛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可是要是如吃那浇驴肉一样,可怜的活驴固定好,旁边是一锅烧沸的老汤。食用者指定吃哪个部分,厨师就要剥下那一块驴皮,露出鲜肉。用木勺汤浇到肉上, 直到肉熟了,割下装盘上桌。有人对此一直乐此不疲,那也就有人一直不厌其烦的做,毕竟驴儿是可怜,可是这口袋里鼓囊起来,比什么都来得踏实满足呀。所以虽然都是屠夫,有的屠夫臭名昭著,恶誉傍身。就好像汉子看着这个血洞,拇指大小,可是里面却又蜿蜒曲折的坑坑洼洼,手段之残忍。这类利器不伤人性命,可是却让人生不如死。尤其在两国开战时,刀剑无眼也无情,一场两国帝王间之间的搏斗,却是帝国百姓殊死厮杀的,帝王继续荣华富贵,百姓子嗣是否留的全尸,不得而知,倒是休战后,为了方便为他们挖了一个又一个万人坑。但是一旦这种生不如死的利器用上,一个伤兵要最少拖累一个还能战的兵,胜算又大了一成,可是均在普天之下又有哪国不能知晓这等利器,人人皆可用。那胜算依旧,可是苦了自己家兵啊。帝王不管是否真的无情,他在百姓眼中得有情有义。这也就各国盟誓,不可用这等利器,不然不仅仅会被邻国鄙视,还会慢慢消磨百姓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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