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旋 返回目录 加入书签
那不是攻击的对象,这也许是唯一的救赎。
换句话说,那应该称为纯粹无缺的恶意吧。
既没有冷静也没有虚无。
但是,他只是动摇了,并没有因为吵闹而慌乱。
“呵呵……投降?原谅?得到力量后马上就发狂了吧,孺子们。真是难以忍受的家伙啊。愚蠢。说的是非常愚蠢的事情。不过是人——世上的人,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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